我也想要一座这样的院子。美,可能有一万种诠释,但能将美演绎到极致,在繁华褪去,日暮沧桑中依然静默盛放,出尘脱俗的,也许真的寥寥无几。她是大自然的女儿,像天地间的精灵,不必依靠世俗的看法去生活。
我也想要一座这样的院子,和大自然做最亲密的接触,一切仿若天地间的精灵,不必依靠世俗的看法去生活,如黄金时代。愿每个人都能活在自己的黄金时代。
美可能有一万种诠释,但能将美演绎到极致,在繁华褪去,日暮沧桑中依然静默盛放,出尘脱俗的,也许真的寥寥无几。
杨丽萍算一个。
不久前,鲁豫带着新节目去云南洱海拜访杨丽萍,这个年近六十还仙气缥缈的女人和她那栋 “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”的房子闯入我们的视野。
天空澄碧,远山含黛,月亮宫就静静地伫立在洱海边;
拾级而上是院子的露台,无栏杆设计,台边即和洱海相接;
在这里,榕树会在房间里穿墙而过,大理石就依靠在床头,听风观澜,枕涛而眠;
进入屋里便是另一番景象,原木家具、复古茶几、扎染布艺错落排开,浓郁的云南韵味扑面而来。
院外更是繁花似锦,烹茶、赏花、看鱼……身处其间,不知今夕是何夕。
即使平时巧舌如簧的鲁豫,面对如斯景象也只会反复呢喃:我也想要一座这样的院子。
如果世界上有最美的院落,那大概就是杨丽萍月亮宫的模样吧。
唯美到极致,乡野到纯粹,在这里看庭前花开花落,望天空云卷云舒,集天地之灵气,才造就了一个如诗如画、仙气缥缈的杨丽萍。
而她把这种来自天地的生命力注入了心爱的舞蹈,以纤细柔美的身躯灵动地演绎出万物之精魂,成就“雀之灵”。
初识杨丽萍,大概很多人的印象停留在那个似梦还真的孔雀公主。
裙裾飘飘,矫若惊龙,举手投足间自带一股风流韵致;
13岁前,杨丽萍还只是个在乡间拾麦穗的小姑娘,原始烂漫的云南风情赋予了她多情的性格。
后来偶然邂逅舞蹈,从此和舞蹈缠绵了大半生。
1990年,一曲《雀之灵》在舞台徐徐展开,杨丽萍长发挽髻,手指与腰肢仿佛行云流水跃然图中,在灯光下愈发显得仙子从天而降。
这个用生命跳舞的翩翩仙子,遗世独立,用唯美绝妙的舞姿,诠释着生命的圣洁和高贵。
这样耀眼的精灵自然会引起不少人倾慕,其中就包括刘淳晴。
刘淳晴是台湾富商,比杨丽萍大8岁。两人相恋五年后就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五年后,杨丽萍怀孕,医生劝告他们:像杨丽萍这样长期节食的孕妇必须立即增肥才能保住腹中营养所需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增肥意味着变胖,意味着直接影响表演效果,甚至很长一段时间或者一辈子都不能再踏上舞台。
对于很多人而言,这都可以舍弃,但杨丽萍早已把舞蹈刻进骨子里,它是灵魂,是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存在。
经过无数个日夜思考后,刘淳晴决定不要这个孩子。他比谁都希望拥有为人父母的喜悦,但理智的他更愿意尊重妻子的理想:舞蹈是她一辈子的事业,一刻都不能停。
后来,两人和平分手,但依然做着相伴几十年的老友。也许,杨丽萍不属于婚姻,大自然才是她的归宿。
脱离了婚姻的桎梏,杨丽萍活得更洒脱肆意,为搜集舞蹈灵感,她从中央民族歌舞团退休,回到那个钟灵毓秀的云南。
故乡的山川草木、虫鱼鸟兽让她重新看到生命的鲜活与纯粹,脚踩故乡大地,她感到生命的跳动。
历经尘世的繁华和爱憎别离,让她对四季流转、人生轮回有着清醒的认识,一颗浮躁的心开始臻至化境的平静和淡薄。
她在洱海旁请友人赵青造了一所房子。
房子建在洱海之畔,一推开窗就是苍山洱海,风花雪月触手可及。
白天水光潋滟,日光倾城,黄昏暮色苍茫,乱云飞渡,到了夜晚便是繁星点点,抬头便是满眼星光。
一入宅院,仿佛与外面的喧嚣隔绝,与世无争。
杨丽萍从花丛深处走来,垂目低眉,竹簪随意挽着一头秀发,周身上下散发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。
步履轻盈,呼吸浅浅,连周遭的鸟儿都不忍心扰乱这份美好。
轻描淡写,在花丛中泼墨挥毫,殊不知自己早已美成了一幅画。
她回头的样子像一只鹿,敏捷、敏感而又轻灵,宛如少女。
她自由,潇洒,安静又从容在自己的一隅自顾自美丽。
有人问杨丽萍:你是为了舞蹈才不要孩子的吗?
杨丽萍的回答很有意思:
有的人生来是为了传宗接代的,而有的人来这世界走一遭是为了感知世间的美好。
杨丽萍是真实的,是不羁的,她早已参透生活的本质,即使曲高和寡,但她并不孤独。
于她而言,孩子不再局限于人类,蚂蚁、树都有博大的感情,身旁的一棵树,一只蝴蝶,所有美好的东西你都可以当作孩子一样去爱。
世间万物都有灵气的,与它们相伴,没有丈夫孩子带来的生活的烟熏火燎,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杨丽萍的花甲之年,还似少女般天真烂漫。
著名摄影师肖全曾这样形容杨丽萍:
她是大自然的女儿,像天地间的精灵,不必依靠世俗的看法去生活。
就如《黄金时代》里所言:我不能选择怎么生,怎么死,但我能决定怎么爱,怎么活。这是我要的自由,我的黄金时代。
愿每个人都能活出自己的黄金时代。